九渊点点头。
颜衡:……
颜衡也不会洗衣服。巧了,九渊也不会。但比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颜大夫,九渊好在比较虚心,于是他虚心地学会了洗衣服,又虚心地回来实践。
九渊洗好了,挂起。恰巧颜大夫啃着梨路过,“这是……”
颜衡的梨突然掉在地上,这一条条的,洗的稀碎的是他的衣裳。
颜衡:……
这样看来虚心好学也不是什么好品质。
九渊唯一干的好的,是劈柴。劲儿多的没处使的九渊只好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劈柴上,劈最多的柴,劈最好的柴,然后用劈好的柴做油饼。
于是乎……
越来越多的柴,越来越多的油饼,越来越多多的柴,越来越多多的油饼,越来越多多多的柴,越来越多多多的油饼,越来越多多多多的柴,越来越多多多多的油饼……
颜大夫眯着眼睛,准备自救。
九渊于是从打杂的,直升成了颜大夫的副手,跟着颜大夫救治病人。
——
“颜大夫。您快来救救我家小玉。她要死了啊。”皮肤黝黑的村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伸手便要往颜衡身上擦,颜衡眼疾手快地侧开。村民方向一改,抹到了九渊身上。
颜衡放下碗就要往外头走,袖子一紧,颜衡低头,自己被九渊给拉住了。
九渊仍然不会说话,但这些日子生活在一块儿,加之颜大夫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差,他大概明白九渊是什么意思。
颜衡拍了拍九渊毛茸茸的脑袋“回来再吃。”
九渊接过颜衡的药箱,跟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