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将酒葫芦解下来,四周看了看“颜家连个仆人都没有了?听说颜衡这小子不是赚了不少钱么?难不成都花给大渝的绣花枕头了?”

站在老头对面的大渝的绣花枕头“……”

九渊懒得跟这老头废话,好好说不听,也怪不得他用武力了。九渊伸手揪着这老头的衣领就往外扯,若是这人再年轻些,九渊定会将人直接举起来扔出去。

老头喊道“我的酒葫芦!”

九渊毫不理会。

两人拉扯着到了门口,正巧管家采买回来。管家见这老头手里的东西哗啦一声掉了一地,他跪在地上“云医先生,恳求您救救您的徒弟颜衡。”

云医整整衣领,看了九渊一眼,“我千里迢迢从东瀛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事么。这小伙子是谁?不分青红皂白这给我一顿拽。若不是我身子骨康健,都要被他拽散架了。”

九渊看了看云医,眼前这人从头到脚,哪里都看不出来跟大夫二字有何联系,九渊自己看起来都比他更像是大夫。

这样个人,居然还是颜衡的师父?九渊忽而明白颜衡有时的不靠谱来自哪儿了。

九渊冲云医作揖,“晚辈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云医道“现在知道自己是晚辈了?刚才你打我的时候,可没把自己当晚辈,我看你是把自己当成了个棒槌,我就是面破鼓。”

九渊愤愤道“大不了让你打回来。”

云医“真的?”

九渊道“只要你能救回阿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