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的天气都很配合他们,晴空万里,没有云朵挡住太阳。当他们回到家里时,那天晚上他们回到家时,沃尔科特夫人为他们做了一顿可口的晚餐,他们四个人玩了一些金妮从未听说过的麻瓜游戏:大富翁和拼字游戏。德拉科让他们所有人都输得很惨,他笑着拿走了金妮最后一点财产时,她觉得他也许已经从先前的忧虑情绪中恢复过来了。

然而,那天晚上,金妮刷牙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不禁想起了她的案子。德拉科现在因为袭击和谋杀而被通缉,谁知道还有什么捏造的罪名——而他对战争一无所知。他要怎么接受审判,对那些他甚至都不记得的事情接受或拒绝认罪?在威森加摩和无情的魔法界公众手中,他会怎么样?

她回来时,发现德拉科已经躺在客房的一张单人床上,背对着她。“本。”她说。

“晚安,金妮。”他喃喃道。

她觉得十分沮丧。金妮下定了决心,没有去自己的床,而是爬上他的床,抱紧了他宽阔的后背。他的身体像一个火炉,散发着热量。

“嘿。”她轻声说。“我知道你今天一定很难过——”

“是吗?”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金妮希望他能再开口,因为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终于转身面对着她,那双灰色的眼睛在月光下变成了银色。“我最初的记忆,”他嘶哑地说,“是在垃圾桶里找吃的。我很冷,既迷茫又独孤……”他移开了目光。“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来唤起我的回忆。我接受催眠,被麻醉得差点丧命——但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

金妮的嘴唇颤抖着,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她尽可能紧紧地搂着他。“我很抱歉。”她轻声说。“我很抱歉。”

“我记得一只愚蠢的——该死的鸟。”他哽咽地说。“但是我不记得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