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记得。”德拉科坚持说道。他的脸在炉火的映照下显得很苍白,尽管他已擦去了大部分眼泪。“我从没见过这个房间,这栋房子。我相信你说你是我的——我的父亲。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会有东西刺激你想起来的!”卢修斯叫道,朝他走了过去。“你不能继续这样!”

“你不相信我吗?”德拉科说。他恳求地张开双臂。“假装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不记得你。”

“你的卧室在哪里?”卢修斯生硬地问。

“我不知道。”

“你最喜欢的魁地奇球队?”

“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魁地奇——”

卢修斯伸出双手,以惊人的速度穿过房间;金妮勉强用更快的反应速度才拦在了他们中间。“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她叫道,卢修斯·马尔福眼中的愤怒令她胆战心惊。

“不可能。”卢修斯嘶嘶地说。

“这一切都是真的。”金妮抬起下巴说。“有些患有分离性神游症的人根本无法恢复之前的记忆。”

卢修斯往后退了退。“我的儿子——我的纯血儿子——不会得麻瓜的病。”他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