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但他会没事的。”班克斯笑着对他们说。

这时,德拉科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或者突然过了电,他拱起后背,发出一声长长的□□。他在束缚带中扭动着,想用力挣脱手腕,几乎要把带子扯断了。他的脚后跟不断重重撞着桌面,接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尽可能侧身缩成一团,胡乱踢着双腿。

“这是‘有些不舒服’吗?”金妮紧紧攥着拳头,生气地说。“等这一切结束后,我希望他还完好无损。”

“你要弄死我。”德拉科吃力地说,他突然睁大了眼睛。“你给了我什么?我要死了。他妈的,我——”他发出一声尖叫,又不断弓起了后背,只剩下脑袋和脚跟与桌面相碰。

“这正常吗?”金斯莱大声吼道。

班克斯治疗师一脸困惑,而德拉科一直在尖叫。“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他叫道。“从来没有。”

“帮帮他!”金妮叫道,要不是罗恩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她一定会冲过去。

“停下!”德拉科叫道,在桌子上剧烈扭动,力道大得令桌子在地上移了位。“求求你!停下来吧!”

“按住他!”班克斯用魔杖指着德拉科绷紧的身体,对另外两个治疗师叫道,他们照做了。“他没事。”他肯定地说,魔杖尖端发出了白光。“只是他的大脑在反抗魔药——”

“他很痛苦!”金妮说,听到她声音中的哽咽,她这才意识到,她已经泪流满面。德拉科还在尖叫。她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他深陷痛苦之中,德拉科不间断的叫声使她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