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达索命!”德拉科举起魔杖,哭着说道。

科林的身体最后抽搐了一下,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就像朱丽叶·桑德森之前对纳西莎的魔杖施闪回咒时一样。

屏幕立刻变暗了,灯也亮了起来,金妮眨了眨眼睛,想适应光线。法庭里鸦雀无声,只有德拉科的椅子转回原处的声音。德拉科仍然低着头,嘴唇翕动,不停地喃喃自语。金妮猜想着他在做什么。沃尔科特医生说过,他教了德拉科压力管理方法,她几乎可以确定,霍格沃茨之战刺激他患上了分离性神游症——他一定在使用那些方法。

“现在休庭。”金斯莱终于说道。“威森加摩要讨论提交的证据并做出裁决。我们将在两天后重新开庭。”他用小木槌敲了敲桌子。

趁警卫把德拉科带走之前,金妮直奔过去,跪在他面前。“你没事吧?”她问。

“我——嗯——也许吧。”他低头眨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我需要冥想。我需要安静。”

“你会的。”金妮安慰他,希望她能够触碰他而不引起怀疑。“你的牢房里会很安静。”

他睁大灰色的眼睛,抬头看着她。“那是我,”他轻声说。“那就是我。我做了。该死。”

“别想那些了,你要冥想——”

“我认得他,那个人。”德拉科继续说,把下巴指了指亚克斯利之前跪着的地方。“我以前见过他,他当时告诉我的不是这个名字。我肯定会记得奥弗尤斯·亚克斯利这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