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以后自己再提这些蛇精病的口癖,他就直播吃鸟笼。

某种程度上来说,能逼得付丧神改掉自己的人设,花颜也是很牛逼了。

有句话说得好,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也猜不到她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花颜大概也是针。

不过是定海神针,戳得人心肝肺都疼。

宗三顶着审神者的壳子拿起公务不到一分钟,潇洒利落的粉色傻鸟就特热情奔放的往他怀里一坐,压根不care这鬼畜的体型差是何等辣眼睛,一个水波粼粼的媚眼就糊在了他的脸上。

宗三觉得自己眼睛要坏掉了:“……”

但是某只傻鸟还毫无自觉地搂着他的脖子,呵气如兰地道:“科科,找我陪侍,是要做什么呢~?”

宗三:“……”

他突然很想把平日里中二的自己给活吃了。

其实说句实话,宗三和花颜都是同个类型姿容出众的绝色美人,哪怕是他们硬生生换了壳子换了性别,其本身的美感都是相似的,交换了也没有多少违和感的。

正如宗三换上花颜的壳子之后是绝艳倾城的雍容美人,花颜换上宗三的壳子,也是潇洒如风特别清纯不做作的一只妖艳贱货。

那双狭长的异色眼眸漾着水波,她笑起来的模样总是带着三分真诚些许烂漫,如果不作,那真是一个清风朗月般疏阔的美男纸。

前提是她不作。

但是宗三从来没有看见过她不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