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度过假期——在你不需要教无可忍受的葛莱芬多如何在野外生存的时候?”他即刻投向她一个眼神,知道她在揶揄自己。无礼的黄毛丫头。他微微笑着向她摇摇头,“我通常做一些诸如批改学生论文之类的更有趣的事。”听他说完,她露齿一笑。“你总是待在这?”

“我不喜欢自己做饭。”他简单回答。

他们又陷入沉默,时而夹杂着雪压枝头的嘎吱作响,伴着幽静深林里小动物的窸窣脚步。日头高起,他们并坐的那块林地却是树荫庇佑。

“你呢?”他突然问道。

“我在伦敦外边长大”,她说,“我的父母都是牙医。那是麻瓜的牙齿治疗师。”

“我父亲是麻瓜”,斯内普平静地说,“我知道牙医是什么。”

“哦!我一直不知道。”她回答,“我的父母在假期时就关闭几天诊所。我们只是做一些传统的庆祝,准备丰盛的食物,礼物之类的。”

他一时里有些同情她,在圣诞节却远离家人,不是享受着妈妈为她准备的节日美餐,却是在雪里吃蘑菇。“我觉得很想家”,她突然说,“但是我很享受这暂时的空隙。回到一个完全没有魔法的世界总是让人觉得怪怪的。”

“确实。”他说,“很多麻瓜出生都困扰于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