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计划是什么?”他问道。
“我的计划?”
“你的计划,”他用一种夸张的尖利口吻道,“你当然已经计划好了战后的美妙生活。现在事情都照你想要的方式令你满意的发生并发展着,我可以假设你肯定想好了下一步?或者说有一些我们剩下的人必须跨越的障碍?”
她抬起身子,离开了他的怀抱,解放了他那条已经被压到无知觉并开始叫嚣抗议的胳膊。她转身直直地盯着他,他好像能看见她像关上门一样封锁了她脸上的全部表情。
“你喝醉了?”
“请再说一遍?”
“公平点,西弗勒斯。我到这里的时候看见你失去意识躺在沙发上流血不止,房间里凌乱不堪,地板上都是威士忌。而现在你跟我说的话,好像我莫名其妙的因为某些独特的奇思异想而安排了整场战争。你喝醉了吗?”
“我没有。”
“我知道了。”
“你确实认识到——”
“我使事态陷入怎样的混乱?是的,这点已经很清楚了,谢谢你再次指出。”
她转身背对他,伸手抚平她皱巴巴的长袍,然后从沙发边的地板上捡起她那个破破烂烂的小包。
“你要去哪儿?”他尖刻地问道。
“亚瑟韦斯莱建议我今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会会金斯莱沙克尔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