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下了。”有人比道虚快了一步,他不知何时来到正殿,站在言月面前,“掌门可否割爱?”

“真人肯收徒自然是再好不过。”掌门和一干长老都站了起来,不敢失礼,“倘若能得真人一丝真传,那便是我玄门大幸。”

“掌门严重了。”他的语气很温和,也不点破掌门话里的意思,只把手伸向言月面前,“你可愿随我走。”

那只手很是好看,泛着点温润的感觉,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叫人流连忘返,他的指尖纤长,像一个弹琴人的手,而不是剑修的手。

言月顺着那只手看去,瞧见了一个陌生人,又或者一个寥寥数面的人,她认得他,玄门的客卿长老,修为高深,不知来历,住在小玄相峰,不喜外人打扰,只在重要场合现身,可以说是玄门的护身符,没有人见他输过。

如果拜他为师,言月把手放在那只大掌里,从地上爬起,跟着他经过道虚,离开大殿,她转过头去,看着那拨人,离她越来越远,她是不是能得到更强大的力量。

“真人。”那些人都被她抛到身后,她停下脚步问他,“我可以喊你师尊吗?”

“现在还不可以。”他跟着停下脚步,一把抱起言月,骑上仙鹤乘云而去。

“现在?”言月待在他怀里,仰望着这个男人。

“还未行拜师礼。”只一眨眼,便到了小玄相峰,他放下言月,从袖中掏出一枚丹药,喂给仙鹤,还逗了它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