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以后,系统只要想起今天的自己,就恨不得朝着自己不存在的脸来一套托马斯回旋掌掴——就你话多,给宿主挑的模板都是什么神奇海螺!

“父。”也就比膝盖高那么一点点的小女娃颠颠地跑到了青年的身前,高高地举起自己肉嘟嘟的小短手,“要抱。”

艾利克斯垂眸看了她一眼,金光潋滟的眸子是不曾改变的冷淡,但是他却一弯腰,将小小的女娃抱了起来。

薇拉坐在他精瘦有力的手臂上,小手扯着圣宗的一缕发,松松地攥着,像是握着一束清冷的月光。

艾利克斯一直在教导薇拉改掉一些过去的陋习——比如说,像一只被饲养的鸟儿一般乞求饲主的宽怜与喜爱。

“站直。”严厉状态下的圣宗冷得更加不近人情,就连平日里疏离清浅的温柔都消失殆尽,“眼睛不要四处张望,跟人说话的时候不要低头,看着前方。”

“薇拉,身为我的孩子,这世上没有人值得你摇尾乞怜,我教导你那么多东西,不是为了让你去卑躬屈膝讨好别人的。”

“我说过,你是自由的,生命也好,信仰也好,能主宰自己的人生的只有自己。你若盲目信奉于我,便是愚者。”

“是非对错,你要自己寻找答案,我若犯错,你必当反驳于我。”

“若你因为我而对正确视而不见,那你不过是将信仰化作枷锁,使你沉沦痛苦不得超脱,还安慰自己一切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