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身是危险但同样对他人是威慑。
哪怕是再不擅长攻击的王权者也受到石板保护,所以在一般情况之下,是不存在非王权者或者极少数的同氏族成员以外的人弑王的。
在这种几乎可以说受到了生命危险的情况之下, 却不运用自己的能力,这样看来也显得太奇怪了些。
“还是说你没有办法展开圣域?”
她歪了歪头,用确切的语
气下结论道。
“连圣域都没有办法展开的王,根本就不能算完整的王权者吧。那么弑王的规则,也绝对不会那么苛刻。”
“哈哈哈哈哈。”
白发的少年突然笑了起来,虽然声音听上去依旧狼狈不堪,但似乎又多了几分镇定。
他张开双臂,像是放弃了挣扎。
“这具身体并不是我的,来啊,如果杀了‘我’的话,‘我’会如何暂且不说,他是绝对不会活着的。”
“是吗?你认为这么说,我就会收手了。”
诗织无所谓地勾起唇角,右手毫不犹豫的搭上了弓弦,拉满。
和最初的那一支仓促纯靠威势和周围的灵子压缩成的光箭不同,蓄势待发的箭里隐约缠绕着黑色的力量,明显攻击力更加强大了。
毫不停顿地松手。
离弦的箭支擦过少年的脸颊。
“轰——”
又突然向斜上方蔓延,擦过在天空之中的一只碍眼的绿色鹦鹉,炸开了花。
橙色与冰蓝色的花火在寂静的夜空当中绽开,火星从中央稀稀疏疏地向四周散开,华丽又璀璨。
不得不说,诗织在做烟花这方面的天赋,颇有几分志波家花天大炮的神韵。
“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