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可喜可贺啊,太守大人,官场之上,多少还是需要些银两的。对了,玄听闻太守大人喜好书法,特别是当朝已故书法大师蔡邕的作品。”

“哦!韩大人如何知晓的?”张略一脸惊讶。

“太守大人忘了吗?前段时间,您无意间说起曾在南阳期间和张仲景大人一起在王粲大人那里阅读过蔡邕大师的作品。”

“哦!看老夫这记性,是的,老夫好像是说过,当初张仲景大人好医学,而王粲大人那里有很多藏书,听王粲大人说过当初在司隶时蔡邕大师曾赠他很多藏书。故而有幸在王粲大人那里看过。”

“大人真是好记性!玄年轻时曾游历司隶,机缘巧合下曾得到过蔡邕大师的《青衣赋》隶书书法。”

“此言当真?”张略惊讶地张开了嘴巴。

“当然!大人请看!”随后,韩玄从怀中拿出《青衣赋》递给张略。张略赶紧打开仔细地阅读上面的每字每画。忽然之间欣喜若狂道:“果然是真品!当初老夫有幸在王粲大人那里曾见过一眼,没有想到今日又能够重新一览无遗,真乃人生一大快事!”

“既然太守大人如此喜欢,那么玄就将此书法赠送与太守大人。”

“送给老夫?君子岂能夺人所爱呢?老夫无功不受禄啊!”张略乐呵呵地说道。

“玄对于书法之事不甚了解,而太守大人精于此道,最为合适不过了。”

“唉!韩玄大人,老夫还是觉得受之有愧。”张略再一次推辞。

“其实,玄是有求于太守大人的,所以太守大人受之无愧!”韩玄故作有求于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