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龄见状怒从中来,拔出手中的长刀,刀刃直指张翊。杨龄身后的数十名护卫亦拔剑而出,一旁的陆芷见状,气从中来,也拔出手中长剑,直指护卫。

杨龄大喝道:“张翊!尔何人?竟敢要挟太守大人?”

张翊见状大怒道:“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南阳张翊是也,杨校尉,汝不觉得太守大人太过分了吗?”

“哼!无名小卒!太守大人身份尊贵,汝也不看看今日宴请的都是什么人?那李菁不过区区一女子,太守大人能宴请一女子已是莫大的荣耀,现只不过让其陪太守大人跳一下舞而已,有何不可!”

“某管你今日宴请什么人,况菁儿已饮太守大人之酒,跳舞之事,菁儿不愿,汝何须强求?若是想要动菁儿一根毫毛,得先问某的长剑答不答应!”

此时的韩玄已清醒几分,感觉到张翊的长剑一点一点割破自己的喉咙,赶紧松开李菁的手臂,哀求道:“张公子,韩某刚才喝多了,一时酒醉说了胡话,还望张公子大人不记某的过错,松开您的长剑。”

“太守大人!您怎么”

“杨校尉,还不赶紧收起汝剑,让汝手下也收起长剑。”韩玄战战兢兢地说道。

杨龄缓缓的收起自己的长剑,身后的卫士也收起长剑,张翊见此情景,也收起手中的长剑,朝着韩玄说道:“太守大人请自重!”

韩玄此时满头大汗,早已顾不得什么太守不太守的,连忙退后数米远,刚才的酒气已经完全清醒。听到屋里的吵杂之声,门外又涌进数十个守卫,韩玄见此,胆气又壮了不少,大放厥词道:“本太守只不过让李姑娘陪着跳一下舞,张公子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