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两大坛酒,从未饮过酒的范僵张达哀求道:“将军,末将不会饮酒啊!末将是天生不会饮酒啊。”

“胡说!不会喝酒可以学!来,先饮一杯!”张飞将两碗酒分别放在范僵张达面前。

“将军,我俩实不会饮酒啊!”两人哭丧着脸。

“岂有此理!在俺张飞手下,岂有不会喝酒之人,若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看俺的笑话?”

范僵张达二人硬着头皮,饮下张飞所倒之酒,呛得两人直咳簌。张飞看二人饮完之后,便七八分醉意笑道:“还说汝二人不会饮酒,这不是会吗?来,再饮一杯!”

范僵张达见状,连忙下跪道:“将军,末将刚才已饮了第一杯,这第二杯若饮下去那是要小命的。”

“混账!俺张飞是尔等上级,汝等不饮俺的酒就是违抗俺的将令。来人,将此二人捆绑在凉亭之上,俺要执行军法!”

“诺!”四名亲卫很快将范僵张达二人拿住绑在凉亭的石柱之上,张飞捡起被秋风吹落在地的一根细细地藤条。

“叫汝二人多管闲事!管什么不好,偏要管俺张飞喝酒,管俺张飞喝酒也就罢了,俺张飞请尔等喝酒,尔等竟敢骗俺张飞说不会喝酒,喝了第一杯却不肯喝第二杯,这就是不给俺张飞面子!”

“唰!”藤条一下一下地落在两人的身上,少顷之间,两人已经被打的血迹斑斑,鼻青脸肿。

“将军,饶命啊!末将再也不敢管将军喝酒了!”

“将军,饶命,日后末将一定学会喝酒,不敢再驳将军的面子,还请将军放了我兄弟二人吧!”张达哭丧着脸大声求情。

“哼!现在才知道,太晚了!不给汝等一点教训!尔等不知道俺张飞是怎么带兵的!”张飞说完,又使劲抽了几下范僵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