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

“就赌十点钟之前,能不能找到凶手。”

迹部:“花泽,你很有信心啊。”

不是对她自己有信心,而是对那个即将到来的人有信心。

她张扬一笑,十分自信,“当然,敢不敢赌?”

“赌什么?”迹部问道。

“赌你叫我爸爸。”花泽透眼睛一转,定下了父子局,“我输了我就叫你爸爸!”

迹部脸黑了,迟迟没有应下。

花泽透煽风点火道:“不是吧,不是吧,迹部大爷不会之前打赌输了被剃了寸头之后就再也不敢打赌了吧?”

迹部果然上钩了,“好,我等着你叫爸爸。”

花泽透一副看儿子的慈爱模样,踮起脚拍了拍迹部的肩,摇头惋惜道:“恐怕不能如你愿了。”

宴会厅的大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男人被等待的警方立马围住了。

男人穿着深棕色的风衣,头上带着同款的深棕色帽子,刘海很长遮住了他一直弯着的眼睛。

他睁开眼睛,露出清澈的祖母绿眼珠,笑嘻嘻的朝花泽透招手,还夸张的把手在嘴边围成一圈,无声的张嘴。

花泽透笑弯了眼,听不到声音看嘴型就知道他在喊“小骗子”。

和江户川乱步一起来处理案件的国木田看到他异常的行为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