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觉地凑过去,密密麻麻的字让她瞬间头晕。她才发觉男人不是在看书,也不是在书上写读书笔记,而是在明显是在手写的内容上进行修改。

他好像不是在看,而是自己在写。

“你在写吗?”花泽透看到了几个名字和一些地点。

男人合上书点点头,“是的,我想当个家,试着写一写。”

男人并不健谈,也不算自来熟,都是花泽透问一句,他才答一句。

在花泽透有意的套话下,她得到了这个男人一些基本的资料,名叫织田作之助,在一家公司干着朝九晚五的工作,收养了几个小孩,业余生活除了看书写作并不丰富。

男人很警惕并没有透漏过多,可这些对于花泽透来说已经够了。

吸管上全部都是她的牙印,花泽透好奇道:“我在酒吧点橙汁的行为织田君一点都不感觉奇怪吗?”

织田一本正经的点头,“的确很奇怪。”

他的表情太过认真,让花泽透觉得他也许并不觉得奇怪,只是为了应和她说出的话。

她以为切入点和织田聊了起来。

“织田君有没有进行过系统的学习?我在英国留学时的导师就是一位家,他写的文字细腻饱含着他的思想和社会的哲理,虽然我不怎么爱看,但是他还挺受欢迎的。”

花泽透的话张口就来,去英国当交换生的也被她讲成了留学,她并不想透露她只是个即将步入高中的国中生。

说出来的话,他们之间的年龄也相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