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离得远,花泽透并没有看清天台上的人长什么样。

现在一见,简直惊为天人。

幸村把手里的的话递给她,开口道:“幸村精市。”

“花泽透。”

她摊开那副画,仔细看了好几眼都看不懂这副画画了什么。

她怀疑道:“上面的人是我吗?”

坐着轮椅,翘着二郎腿,看不清长相都觉得美爆了,这不是她还能有谁。

幸村点点头肯定了她。

她指着只在她头顶的乌云,不解道:“我是要被天打雷劈吗?凭什么下雨只下我这里?”

花泽透的话很幽默,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他不在乎的直接坐在了草地上,“很适合你。”

明明觉得难过极了,眼泪含在眼睛里,却迟迟不肯掉下来,萧索又孤寂,可就算这样也依旧挺直的背脊,不想让任何人看低。

花泽透轮椅往幸村旁边移了移,“等着,我要被天打雷劈,我也得拉着你垫背。”

幸村故作讶异道:“这么狠吗?”

花泽透“哼”了一声,“你没听过华国的一句话吗?”

“什么?”

花泽透扯出一个笑,表情不算好,阴森森的,冷风配合吹来,吹动她棕色的长发。

“最毒妇人心!”

幸村头埋在膝盖中,肩膀一抖一抖,来到医院后他很久没有这样笑了,就算是笑也只是浅淡的笑容。

花泽透推着轮椅离他远了点,说着拉他一起天打雷劈的人,现在又离他远远的。

幸村终于笑完,“不是最毒妇人心吗?”

“离你远点,你看起来不太正常,我怕被传染。”

雷声阵阵,风吹的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