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相处,足够让幸村看清楚花泽透是什么样的人。

敏感、自私还强硬。

对他都懒得用对待别人的客套,说话不阴不阳脾气还阴晴不定,用两个字可以形容。

那就是古怪。

就连说话也像淬了毒,句句扎心。

同样,对她幸村也不需要压抑个性,有时候冷淡又疏离,有时候又很亲昵。

幸村放下汤,用行动拒绝了她。

他拿起画笔眺望着远方,不一会画板上就出现了远处的风景。

他画的很有水平,花泽透这种局外人都看的出。

她探头欣赏他的画,色彩饱和度没有那么高看起来不仅舒服还带有别样的美感。

阳光晒的很舒服,她打了个哈欠想睡觉了,可越来越近的小护士的声音让她瞬间惊喜。

“花泽小姐,你在吗?”

声音一声比一声近,花泽透连忙观察四周,掀开了用来遮盖杂物的防水布。

她慌忙把几个易拉罐全推在了里面,整个人缩了进去。

盖上防水布后,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里面藏着个人。

找了一圈的小护士来了花泽透常待的天台,她眼睛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花泽透,

天台上只有正在专心画画的幸村。

小护士吸了口气,问道:“幸村君,你看到花泽小姐的吗?”

躲起来的花泽透心跳到了嗓子眼,她知道幸村的恶趣味,生怕他将她暴露。

“嗯……”他故意拉长了调,看到微微颤动的防水布笑弯了眼,“没有。”

小护士一张脸通红扭扭捏捏的离开了阳台。

花泽透掀开防水布,深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