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港口黑手党首领的身份不提,森鸥外是个合格的舞伴,会迁就舞伴,也不会踩脚。

“跟大叔你跳舞的感觉有些些微妙。”花泽透道。

森鸥外微微低头,侧耳倾听道:“微妙?”

“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组织了下语言,“大叔你知道吧,我从没有和我父亲一起跳过舞,但今天你满足了我。”

“哈哈,能满足花泽小姐是我的荣幸。”花泽透的话莫名的逗笑了森鸥外,这个大小姐出乎意料的有趣,森鸥外也乐意同她玩笑。

花泽透没在继续就“跟他跳舞就像跟她父亲跳舞一样”这个话题聊下去,而是恭喜他道:“我看了选秀节目,大叔手底下好几个人闯到了最后一个阶段,我随便一刷都是讨论他们的话题。”

“有机会让年轻人和花泽小姐一起跳舞。”

看来他也并没有表面那么释然花泽透拿他的年龄作文章,软刀子一样地刺了回去。

“大叔你说的,要是反悔你就是狗。”

花泽透知道森鸥外并不顾生气,他肚量不至于这么小,甚至对于花泽透对他像对待普通人的态度隐隐包容。

“花泽小姐想要,我可以让娱乐公司里所有帅气的小男生都和你跳舞。”

他眼中的锋芒敛下,眼角边有几条不太明显的皱纹,但却并不影响他,反正给他增添了不一样的气质。

花泽透脑补了一下她被一群帅哥围绕的场景,有一说一,爽是挺爽的,就是有点太猛无法承受。

花泽透想了想拒绝道:“太上头了。”

“哈哈,花泽小姐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森鸥外是真的笑的开心,不是因为礼貌而不让一位女士尴尬的虚假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