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那张脸,甚至对那张脸产生了强烈的恨意。

“花泽类。”

花泽透的声音换回了他的意识,他握紧了手里微凉的手,大力的让花泽透忍不住疼痛嘶声。

他慌忙松开,有些手足无措道:“对不起。”

花泽透揉了揉手,轻声道:“没事。”

花泽类追问道:“我到底忘了什么?”

迹部注意到花泽透为难的神色,开口道:“花泽,现在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见花泽类并没有继续在追问下去,花泽透松了口气。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因为当初的那场绑架案导致花泽类受到刺激病症加重,而被花泽透的父母当机立断选择了催眠封闭那段记忆。

在选择封闭花泽类的记忆,和强迫他回忆依然在绑匪手里的花泽透的地点时,他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为了花泽类,放弃她。

她不是圣人,难免会把他们偏心的行为怪罪于花泽类的身上,明知道与他无关,但却控制不住阴暗的心思。

“嘻嘻,还是被我抓到了吧。”

难听尖锐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空间里,直往花泽透的脑袋里钻,她冷冷地看着对面的那个人。

不,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你脑子里是有水吗?这么多年还不足够让你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哦不,你都不是人了。”花泽透还在骂,她将这段时间压抑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了,“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忘当初从你手底下逃出去的弱小又无辜的两个孩子?你是偏执狂吗?何必呢。当什么不好当绑架犯,当绑架犯也就算了还不接受自己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