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好像没问题。

“没让我们分手?”对的,强制分手是最常见的做法。

田征国好笑地弹了弹她的脑门,“你把pd想成什么人了。”

阮舒不假思索:“商人。”和李绣满老师一样披着温情外衣的资本主义家。

“没说让我们分手,让我们好好交往,将来结婚的时候,请他做证婚人。”末了,田征国又加了句,“我就说方pd是很好的人。”

“”阮舒深刻怀疑后面结婚的话是田征国胡扯的。

田征国边吃边给阮舒喂食,阮舒本来不饿的,也被迫吃了不少。

收拾好残局,阮舒又想起件事,“我们私下里都没怎么见过面,你们公司的人怎么就知道了?”方pd知道是找田征国问过的,那其他人呢,不可能是田征国见人就宣传。

“嗯”田征国支支吾吾了半天,“你就一点都没发现?”

阮舒蹙眉,“我应该要发现什么?”

田征国快速地瞄了她一眼,小心举例,“比如我为什么有空的话,随时随地都可以和你视频”

“??”阮舒瞳孔地震,“难道不是你找好了地方才接的视频吗?”

“一开始是这样的没错,”田征国循循善诱,“可后来你没觉得背景变多了吗?你不是还问过我几次,为什么周围有些吵”

“”阮舒不记得田征国怎么说的了,她单纯地以为是房间隔音效果不好或者是田征国找的角落不够隐蔽,因为每次她都没发现有其他人在旁边。

田征国:“助理见过几次我们聊视频以后会就知道了,公司里传来传去大家都知道了。不过也没关系,签了保密协议的,只在公司里传。公司的人知道了,反而还更方便一些,会主动给我们掩护”

田征国说得有条有理的,一时间,阮舒也不知道到底是田征国心太大,还是自己太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