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秀一回头看了一眼拽着他的风莲,话还说得很清楚,“风桑,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风莲其实也知道这件事和南野班长没有任何关系,之前她和真田一起遇到这些危险份子的时候,副部长那是她的朋友,自然会义无反顾的帮着她。

而对于南野班长来说对方这么危险的人,他大概就只是她的同桌而已,不值得他出手也是很正常的。

当然想是这么想,但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人总会下意识的拽住旁边的救命稻草,哪怕这根稻草看起来不那么牢固也是一样。

风莲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舍身成仁的这种勇气,而现在也不是谈骨气的时候,能活着当然是活着比较好,所以就算听南野秀一这么说了之后,她也没有放开手的想法。

而是直接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对方,就差没憋出两滴眼泪了,“南野君,你真的能眼睁睁看着那边那三个大男人拿刀砍我这么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吗?”

风莲说着还相当义愤填膺的指向不远处三个持刀而立的男子,“看,他们欺负女孩子。”丝毫没觉得自己这个说法有什么问题的人可相当的理直气壮。

柔弱的小姑娘?欺负女孩子?就算是南野秀一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也有种满头黑线的感觉。

虽然他并不是网球部的人。但是立海大高中部和国中部本来就是在同一个校园里,多多少少也会有些流言传出。

毕竟就算立海大是运动名校,运动社团实力强劲的也不止是网球部,也不是每一个社团的监督或者部长都有魄力规定,输了比赛要被剃光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