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厅里放着一口透明的棺材，小老头正面色惨白的躺在里面，生死不知，再也没有往日一代宗师的气度了。

宫九站在玻璃棺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里面失去意识的小老头，面色复杂。他还以为自己至少要有五年才能够把这个小老头带给他的都还回去。

“我阿姐很强。”宫九对这里面没有意识的小老头开口，“从小所有欺负我的人都会被阿姐打回去，你看，对吧？”

两天前吴明还曾经明里暗里的嘲笑过他阿姐小家子气，嘲笑他不敢让这个“柔柔弱弱”的阿姐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宫九忍不住冷笑，可惜自大的你，最终却栽在了自己看不起的人的手里。

玻璃棺里的一缕烟雾引起了宫九的注意，宫九顺着一眼看向了烟的源头，那是一炷香——

“小九，再进入洞穴的时候要拿着火把，如果火把熄灭了就要尽快退出来。”

宫九突然想起了许多年前洛回雪悉心教育过他的游历技巧，而现在那炷香已经忽明忽暗，快要熄灭了。

“是碳？”宫九瞬间与洛回雪前几天弄的那个瓷窑联系了起来，忽然又有了别的疑问。

“可是怎么让空气过去的呢？”宫九清晰的记得小时候阿姐告诉过他，这是因为空气有问题。可是小老头居住的地方距离那个瓷窑还有这一段路，又是怎么把瓷窑里的空气给通到小老头住的地方呢？

洛回雪更加得意了几分，解释道：“我把鼠六给调过来了。”

鼠六是一个专门训练老鼠的奇人异士，有些事人不能干，但是老鼠可以，比如说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