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个托盘随意地放在一边,峯岸渚多瞄了一眼,两素两荤,还有一碗汤,卖相看起来都还不错。

男人走近峯岸渚,在解开紧紧绑在他身上绳子之前,先掏出一对手铐和一对脚铐。那套器具看起来有些笨重,两边统一都是圆圈形状的铁环,中间用一条长长的锁链连接着。

峯岸渚想象了一下自己戴上的场景,估计一点都不会影响他的活动。看来事情真的被他猜对了,柴崎根本就不想让他能真正自由活动起来。

他在欧美男人的注视下,戴上了脚铐和手铐。不一会儿又有个人搬进来了一张桌子,不大,就是个单人桌的大小,地上装着饭菜的托盘被放在桌子上。

看来这应该就是他未来这些日子里的专用饭桌了。

峯岸渚推测道。

屋里的两个欧美雇佣兵并没有彻底离开房间,两人打开了房门之后,就在门口分两边席地而坐了下来。他们是在等峯岸渚吃完饭结束了,好把托盘以及剩饭剩菜拿出去,这样好给房间门上锁。

是的,锁。

正对着门口的峯岸渚看得很清楚,外面的门上挂上一个铁制的大锁,是那种工厂锁仓库专用的。一般人想把它弄开恐怕都很费劲。

他默默收回视线,对自己可以逃出去可能性的评估又降低了几分。

不过峯岸渚心里就算有再多的弯弯绕绕,当着两个紧盯着他不放的雇佣兵也不可能表现出来。所以在外人看来,他只是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像是在放松自己被绑得太久而疲累的身体,然后他就拖着椅子来到了饭桌的跟前,开始慢条斯理地进食。

不得不说,他昏迷的那一段时间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醒来之后又和柴崎优真扯皮了一段时间,现在肚子里确实是感觉空荡无几了。

吃过饭之后,门口的那两个雇佣兵一个抬着桌子,一个端着剩饭剩菜,又离开了房间。两个人除了在最开始的那一句“把饭端来了”以外,全程竟然再没有过和峯岸渚交流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