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的?”

“因为草原的晚上格外黑静,所以星辰也会比南庆的要更亮些,就好像将宝石碾碎了撒进了夜空一般。”

范闲呆呆看着这天空,直到萧平旌察觉出他的不对劲,问道:“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范闲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人:“没法说。”

少年的目光透着委屈,又□□裸地看着自己的脸,浓烈的爱意丝毫不加掩饰。

他的模样本就勾人,又是这种眼神,萧平旌被盯得心头骚痒难耐。

明明知道这不是霍大哥会有的眼神,却一步步靠近了范闲,因练剑布满茧子的大手覆上对方的,然后逐渐握紧。

范闲没有反抗,甚至说他反而想发生些什么。

在萧平旌主动握住他的手后,他也只是呆坐着,近乎贪婪地看着他。

萧平旌再难抑制,解开了范闲的衣带,衣袍滑落。

他将范闲的身体翻了过去,抵在阑干之上,毫不客气扒下了他的裤子,然后欺身而上。

范闲先前未经人事,后头有些紧,平旌耐着性子捣弄了几下后才彻底入了巷。

范闲痛得弓起了背脊。而萧平旌就势索性压在了他背上,手一寸寸抚摸着对方光滑的后背,情动起来,动得更快了些。

范闲被他弄得身软如泥,平旌的那处很大,涨痛得他连哭喊都没了力气,只强撑着才没有流下泪来,只期望能早些结束。

可惜萧平旌自小练武,耐力极好,不知过了多久,才一泻千里。

发泄之后,萧平旌自后抱住范闲,失控道:“我想你了。大哥!”

这话让范闲也跟着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