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打了一个响指,火焰就像来时一样突兀地熄灭了。鬼舞辻无惨瘫倒在地上,像一滩苟活于世的烂泥。

“一个月内,完成我给你的指标,不然你连月亮都别想见着。”

当盖提亚带着朱鹮从窗户离去时,大鸟悄悄说:“从来都是这个屑老板给手底下的鬼分派任务,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倒是你成了他的老板了。立香会怎么说来着……哦,对,你给他强派了kpi!”

盖提亚冷声说:“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怪词。”

……

“立香最近还干什么了?”

朱鹮又笑了起来,怪异而粗哑的笑声在夜色中回荡开,宛如鬼语。

回到本丸之后,我结结实实地休养了几天,咕哒咕哒杀鬼学院的课也请假了没有去上,现在的新学员都是由老学员帮忙指导学习的波纹。结果因为有些学长戳横膈膜的时候没找准地方,有几个学生竟然被戳得肋骨骨折了,导致森鸥外不得不开网课给所有人紧急补习解剖知识。

鬼杀队上下都对我的怠工行为万分理解,虽然我觉得他们只是因为听到上弦之二死了还有我召唤出了一个太阳神(的化身)而欣喜若狂,所以对我的一切行为都宽容以待。

在我躺在本丸每天吸小熊崽的这几天,前来探望我的人一波又一波。而我热爱毛茸茸的事情应该也传遍了鬼杀队,每一个来看我的客人都会带着点毛绒的东西,光是一脸懵逼的富冈义勇小德牧就出现了不下五次,拎着他的人从蝴蝶忍到不死川实弥竟然轮了一个遍。

每次我都会撸着毛茸茸,竖起耳朵听客人们大同小异的要求。

“能不能表演一下那个?”

“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

于是我只好领着他们去找奥兹曼迪亚斯,抱着法老王的胳膊撒娇让他高高兴兴地在屋里投下阳光,然后听着访客眼含热泪地畅想我们把无惨从头到脚晒个遍。

最后我不太能忍受这样的生活,承太郎似乎也对被所有人当小宝宝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于是我决定明天就复工,重新去给大家上课教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