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脸上短暂地露出浅薄的笑意:“……好,都试一试。”

我有心转移这个沉重的话题,于是东拉西扯地聊起应该稍微轻松点的:“话说,你和仗助见面了吗?他现在怎么样?如果乔鲁诺都16岁了的话,仗助应该上大学了吧?”

承太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没见过仗助。”

森鸥外和乔鲁诺正谈到关于双方办事机构的设立问题,还没讨论意大利的办事处究竟是设在那不勒斯还是罗马,就看到我原地弹了起来:“你没见过东方仗助——?!”

“我在22岁那年遭遇海难离开这个世界,回来的时候,距离离开已经过去十年了。”承太郎说,“所以,去杜王町寻找仗助的那个人并非是我。我对于仗助而言,应该就是个失踪十年后又突然死而复生的亲戚吧。”

爱丽丝眨眨湛蓝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地纠正道:“是外甥。”

……

乱套了!!!

一切都乱套了!!!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焦躁地原地转起圈圈:“可是,那如果这样的话……承太郎你失踪了十年?!那,那乔瑟夫和何莉夫人该多——”

承太郎垂下双眼:“乔鲁诺在救起我之后,很快就联系了他们,然后安排我回到日本先和港口黑手党进行联络,也是让我利用这个机会回家。所以,前段时间我已经去探望过丝吉外婆、老头子和老爸老妈了。”

我半张着嘴,像是一条搁浅后缺水的鱼,用肺也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