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把问号写在了脸上。

“是我被你亲了一下,不是你被我亲了诶。”我看着脸红得都快能煎熟鸡蛋的仗助,摸了摸额头,“你怎么一副被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的样子……唔,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真的付诸实践吧!桀桀桀桀桀桀桀桀,小舅舅,你外甥已经被我糟蹋过了,接下来轮到的就是你!”

仗助捂住胸口:“你是说,我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外甥承太郎已经被你——?!”

我:?

照理来说,小舅舅现在也和承太郎一般大了,为什么他还这么纯情?

“不说那些了,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亲亲。”我挥挥手,“你为什么在这里?”

仗助小声说:“我在调查港口黑手党的一宗毒。品交易。”

我惊奇地打量他:“哇,小舅舅你这是混进来打听情报的吗?你现在是便衣警探?”

仗助的脸又要红:“你、你为什么叫我小舅舅,难道你真的和承太郎——”

“这倒没有,只是叫着顺口,反正大家都叫你小舅舅。”我只是广大jo厨的一份子罢了,“称呼这种东西都是随大流,迦勒底的大家私底下都管卫宫叫妈咪,但他也并不是真正的妈咪啊。”

仗助的眼神越发惊恐:怎么话题还扯到了男妈妈?!

不要男妈妈!!!

我费了老半天劲才让仗助忘记男妈妈这回事,他在镇定下来之后,简单地跟我讲了一下自己混进来的动机:“意大利有个黑手党组织,叫‘热情’,这个‘热情’之前一直在欧洲从事着私底下的毒。品贩卖交易。我们接到线报,‘热情’组织的首领这几天要来横滨和港口黑手党接洽,见面地点似乎就在这艘船上。我们早就很关注港口黑手党这个组织了,它先前的经营领域主要是在军火和药品上,我们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但是一旦涉及到毒。品……你那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