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深秋满脸都写着“惊喜死了”。

五条悟:“……”

九月深秋闭了闭眼,从里面随手抽了张碟片,看也不看,冷静道:“来吧,打游戏。”

五条悟对她这副表情感到棘手,伸手抓住碟片一端不放:“等等,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她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喜欢呀,怎么会不喜欢呢?五条先生送的礼物,没有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的呢。”

“……”别说了,有点不稳。

五条悟是想哄她开心的,自从他想起来十年前他连续打爆她五十局的人头,后面就一直在思考该如何改变自己在她心中坚定不移的前辈形象。

至少也要先让她改口叫他的全名吧,全名不行的话,只叫姓氏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想了一晚上的结果就是,让她在同一种类型的游戏上重新找回场子。

让她打爆自己五十局人头,五十种游戏,打上五十局,打完,她总该出气了吧?

结果还没等游戏开始,她先发一道短促的、细微的冷笑声。

五条悟被连爆五十局游戏人头。

九月深秋完全不觉得是他在放水,越打越无趣,越打越机械,甚至于到了后面,连连打出好几个呵欠,眼皮沉得都快抬不起来。

五条悟盯着屏幕里再次被爆头的角色,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中。

啊,这情况,该怎么说,虽然他确实有在放水,最后的结果也和他预计的大差不差,但是为什么总有种挫败的脱轨感呢?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人头输了,游戏也快要结束了,为什么她看起来仍旧是那副兴致不高、并且对他一如既往疏离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