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多年以前,部落几名外出觅食的丘救回来了个叫做乌库的丘丘人后,部落里的一切就都变了。”

再次说起乌库这个名字,丘三只觉得气得牙痒痒,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心情。

“反正你只需要知道首领的桂冠最后落到了乌库这个外丘的头上就行了,作为失败者的丘大自然是被对方逐出了部落。”

“那丘大想要独自去对付的雪斧又是谁,乌库派来追杀丘大的杀手?”

苏明哲想起自己世界里的一句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乌库想要对丘大斩尽杀绝也在情理之中。

“杀手,他也配?”丘三对于苏明哲的猜测表现得很不屑,“不过是乌库养的狗罢了。还是一只看到主人得势,就以为自己也能够狗仗人势的舔狗。”

“呵呵,都说舔狗不得好死其实是有道理的。雪斧对待乌库的态度比对他自己的亲爹还亲,最后还不是因为犯了错和我们一样被赶出了部落。”

“你们应该算是前朝余丘了吧,那个雪斧究竟是犯了什么大错才会落得和你们一样的下场?”

听到苏明哲刨根问底的提问,丘三不着痕迹地撇了眼丘五。她是他们这个小部落里唯一的母丘丘人,也是造成雪斧被乌库逐出部落的主要原因。

丘三心想:糟糕,我怎么说呢?说雪斧见支持丘大的丘五成为阶下囚就心生歹意,准备强迫她和自己做些未成年丘丘人禁止围观的事情?

不行,当着丘五的面和丘六说这些,对于丘五这个受害人是很残忍的。他灵机一动,说:

“别动,你毛发上有颗跳蚤。”随后丘三煞有介事地哄赶了一下,“没事了,跳蚤已经被我拍死了。”

“谢谢。我都忘了自己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了,没想到居然都长跳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