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所给他们的记忆,所作所为皆是符合他们的性格,之前他看这青年分明是一副老实样,未想竟如此会隐藏。

杨羽并不清楚西域人所想,拂身转步,几个呼吸间就出了青楼,站在外面的木阶上静观其变。

他们闪这几步的时候,那官员已经把书翻完,先是讲了几句兵者国之大事,农者国之根本之类的话,接着话锋一转道“俗话说将门无犬子,如今看来,娼门子弟写的笑话,也别开生面啊。”

顾惜朝本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闻此言眉目间染上一层阴霾之色,周围人一听这话,原以为能看上场名臣识英才美谈的敬仰神色立刻变得戏谑起来,有人悠悠感慨道“娼门啊……。”

“我看这青年眉清目秀,生的俊朗,想必他娘年轻时应不输那师师姑娘才对。”

有人立即反驳道“哎,这话可不对,师师姑娘可是一般娼家比得上的?不过瞧他这容貌,他娘若生在如今,鹩儿市的花魁想必当得。”

“贱籍子弟还想平步青云进入仕途……我看他那书拿来糊墙还差不多。”

……。

陆踏歌按住腰间弯刀,瞥一眼那官员身周护卫,起手就要暗尘弥散。

杨羽握住陆踏歌的手腕,低声道“你现在杀了他们,这青年的未来也就毁了。”

西域人不懂规矩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只淡淡回应“你要看着他因一个出身受辱?”

杨羽苦笑,心说这世上因出身受辱者何其多,你个在西域的倒是任侠好义动不动就掏刀砍过去,不说世上恶人千万,庙堂上的浑水,哪是杀一两个人就能弄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