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符合昨天他的推测,不知道白玉堂那边有没结果。

这么想的同时,电话铃响了,展昭看看来电显示,有些啼笑皆非,心有灵犀也不能到这种地步。

他微笑着拿起电话,可那笑容很快消散,白玉堂冷静凌厉的声音,“有时间么?现在来报社,有人要见你。”

展昭吸口气,“好,等我。”

拼图的最后一块散片有线索了。

白玉堂到的很早,在众人的注目礼中一路到了自己冲洗室。

真神奇,居然看到白记者早晨准点到报社,还是节后第一天。

以前答应到新晨报时的附加条件,必须专门配冲印室,白玉堂怀疑自己选择摄影就是为了弄这个,屏住呼吸看那些凝固了的时光慢慢在清澈药水中展现出鲜明的光与影。

好象就此可以留住所有想要珍惜、又不得不失去的。

比如某一个有着芦荻飞雪、晴朗蓝天的美好日子,某个烟花绽放的宁静又喧嚣的夜晚,以及童话般的红屋顶与白色风帆的小广场上高高飞起的光圈在空中划出亮丽弧线,他无法解释那种总空荡荡的象是心里缺失了一块的感觉,好在这空缺似乎正在被慢慢补足。

报社的电脑有内部联网,平时白玉堂没少在心里或当面用神情明明显显表示过无能的领导,类似这样的意思,难得今天觉得社领导也有不那么无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