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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平寒按照张遇奎的劝说一步步缓过气来。

他侧头看了眼张遇奎,笑了笑,说:“这么多年了,你这张嘴还是这么笨,每次都是这两句话。”

张遇奎见他恢复如常,高高兴兴地说:“有这两句就够了,我可不希望练习机会太多。”

季平寒亲了张遇奎一口,说道:“继续吃饭吧。”

季平寒照常到公司。

傅徵天刚从首都回来,表现得特别勤快,每天从早忙到晚,偶尔还会加班加点到夜深。

接下来的日子都很平静,傅徵天每忙完一段时间都会去跟宁向朗聚半天;宁向朗也没什么异常,和傅徵天还是跟以前一样往来,偶尔听说傅徵天又熬着没去吃东西就会像往常一样带着午饭或晚饭过来跟傅徵天吃一顿。

傅徵天没有拒绝过他母亲给他安排的宴会和聚餐,再怎么忙碌,在父母请来的朋友面前也表现得彬彬有礼。

宁向朗忙于张罗瓷艺赛,嘉宾、评委、参赛者,哪个他都要去打交道,审核方案、申请场地、联系媒体,哪一环节他都得把关。幸亏他朋友多、人缘好,要不然还真搞不过来。

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

可季平寒总觉得他们正踩在薄冰上,那感觉非常危险,仿佛下一秒他们就会栽下去。

站在长辈的角度来讲,季平寒并不赞同他们走到一起,因为他们可以选择更轻松的路——他们不像当时的他一样,对感情渴望得只要别人给一点点好就会沦陷。

季平寒收到瓷艺赛的邀请函时终于忍不住了,他找来傅徵天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