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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室友 筱禾 866 字 4个月前

“你想的那些办法……我都觉得不可能是你说的话。”翔子笑嘻嘻地说。

“这话怎么讲?”我立刻问他。

“我觉得你丫现在挺现实的,根本什么都不吝,胆子也大了……”

“我原来不大?胆子不大我能合伙开公司欠了八九万跑这里读书来?”我不爱听翔子这么说。

“反正原来你可没现在这么放得开。”翔子叫真儿那劲头又来了:“可是我现在发现你其实很多事情没有真放开。”

我对戴晓翔笑了。我在想朋友里没有谁能象翔子这么了解我。

王芳应聘归来,她很兴奋,但完全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给她offer。我听王芳说面谈的几个人都是男人,我安慰王芳说成功的把握一定很大。我把王芳从机场接到家,然后又回学校。晚上我打电话给王芳,告诉她我不过去了,让她睡个好觉。

人与人之间不可能全部讲真话,和女人就更不可能。我的真话是这样的:感觉和她在一起已经没多大意思了,偶尔上上床也许可以,成天在一起,受罪,不如上网,不如和刘正徐勇小陈闲聊,不如和翔子喝点酒胡说八道。真话我应该说嘛?不论应该不应该,我不说。

因为不回王芳那里,所以我从学校回家时可以很晚,有时翔子睡着了,他睡觉的习惯是穿背心,下面只穿条内裤儿。公寓楼里暖气开得热些,他就不盖被子那么撅着或者四仰八叉地躺着。我瞟了两眼他挺壮的下身,然后准备睡觉,有时我会轻轻拍他大腿一下,说一句:往那边一点,顺手帮他把被子盖上。

做个比喻吧,我猜测一个壮年男人看见自己十五六岁如花似玉的女儿天真地裸露时一定和我有同样的心态,只要是个不丧心病狂的畜生,他一定不允许自己开启欲望的那扇门,哪怕想到这扇门都觉得自己不是人,然后很自然地关闭它,只剩下 了全部的父爱。

可我为什么会对翔子有那样的一扇门,我不愿意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