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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去了警局,徐钊正靠在窗边抽烟。

还是当初那些话,徐钊用冷冰冰的语气跟我爸妈又说了一遍。

最后,他补充道:“李江洛差点成了邢柏林的陪葬品,站在朋友的角度,我希望你们不要难为他。”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悦。

我爸妈都是知书达理的人,虽然一开始我妈确实怀疑这事跟李江洛有关,但听我解释之后还拉着我的手说那孩子也是可怜人。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江洛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人,这种事不用徐警官操心。”

我带着爸妈离开警局,外面有李江洛在等我们。

他穿得很少,北方的寒风一吹,大衣领子在他脖颈间飘摇。

“江洛。”我叫了他一声。

他立刻回头,然后跑过来有些拘谨地小声说:“回去?”

因为刚才的事,我对徐钊产生了厌恶之心,他的那句话也伤到了我爸妈,我不想让他们住在那个人家里,自己也不想回去。

“去酒店吧。”我说。

李江洛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但他没有多问,点点头又跑出去打车。

我妈靠着我,她已经哭得没有那么凶了,我看了一眼我爸,他长叹一口气,跟着李江洛往路边走。

“妈,先回去好好休息,柏林的事咱们得尽快办完。”我没有把“葬礼”说出口,也根本说不出口。

我们住进了之前那家酒店,开了两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