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关度弦带着言逾上了车,一路飞驰回家,像是生怕他反悔,想起一出又是一出。

殊不知言逾却兀自沉浸在关度弦傍晚的温柔里,才抽不出心思去作妖。

并且他抽空还想,管他之前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反正他也忘了,更何况现在关度弦还那么那么爱他,其他人给他他还不想要呢。

总而言之,这句话的威力持续了一整个晚上,言逾不仅把分儿给关度弦骤降到了四十五,并且当天晚上还没有提分房的事,当然关度弦自己仍旧去了次卧就是了,甚至第二天早上,言逾还没有赖床,关度弦一喊他就乖乖起来了。

在那瞬间,关度弦也开始微微思索,觉得自己似乎获得了什么密码。

以前他还觉得廖以潇说的‘对象就是要哄着’是渣男发言,现在看来,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

不过关度弦非常善于总结,也知道这种手段不能常用,否则的话,可能就会得到跟廖以潇一样的下场。

得偶尔来个出其不意。

而言逾今天的检查其实就只是一个全面复检,主要是看看有没有什么脑震荡后遗症。

等跑了一圈把该照的ct全都照完之后,俩人又让之前负责言逾的赵医生再细看了一下。

赵医生看完笑说:“恢复情况良好,看来家里人把病人照顾得很好嘛。”

言逾看了关度弦一眼,低着头假意谦虚道:“还可以叭。”

赵医生知道这小两口腻歪,也不多说,只例行询问另一个重点:“最近有没有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呢?”

言逾闻言不禁蹙了眉,然后摇头说:“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