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不会害怕了。”

夏习清企图闪躲或避让,但他的一切都被束缚住,他甚至不可以在这时候用自己的双手摁住周自珩的后脑,他唯一可以做的是就是感受。他看不到周自珩是如何拉下拉链,但他听得见。他感觉得到周自珩湿润的舌尖从他小腹舔舐向下,就像一头野兽享受饕餮盛宴前的浅尝。光是他湿热的呼吸喷洒上去,夏习清就半硬了,他听见自己裤子脱落到脚踝的声音,发凉的空气搔弄他腿根的肌肤。

然后下一刻,他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那比扼住咽喉还令人颤栗难当。

他清楚自己欲望的程度,所以他咬住嘴唇,害怕呜咽出声。周自珩的舌头在他的顶端打着转,甚至坏心眼地舔弄着那个细小的孔,它现在不是舌头,是伊甸园那条扭动缠绕的蛇,勾起你的贪婪,钻进你心脏的缝隙翻搅,连骨头的缝隙都吱吱呀呀地发出粘腻淫糜的声响。

“自珩……”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多虚软,被恐惧和欢愉实施了双重侵犯,“松开我,我们先回去,不行吗……”

周自珩强势地掐住他的大腿,力道显示出他的拒绝。他修长的手指揉着夏习清软软垂着的囊袋,一进一出含得诚恳虔诚。

这条蛇钻到他的骨头缝里了,他浑身痒得发热。睁开眼看到的是茫茫黑暗,闭上眼是周自珩的一举一动,吮吸、舔舐、吞吐和搅动,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可见。

牙齿开始磕磕碰碰地发出声响,预先庆祝这场出格的治疗。

“啊,啊,自珩,含深一点……”

最终恐惧还是不敌动物本能,夏习清放弃了挣扎,享乐主义永远是他信奉的信条。他的双腿放肆地打战,被系带紧紧缠住的手臂在墙壁上摩擦。直到周自珩的动作愈发快,含得越深,直到他的手钻进衬衣里揉捏他挺立的乳尖,一次次将他的性器吞含到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