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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晌午,怀王府办家宴,那些旁支都过来了,一大家子人,萧莨一一见礼,表现得谦逊得体,叫人挑不出错来。

怀王府虽只有祝鹤鸣与祝雁停兄弟二人,旁支另分封的郡王却有七八个,都是他们的叔伯,更别提再上一辈分出去的,人着实不少。

萧莨作为郎婿回门,酒是一定得喝的,陪着那些个叔伯们一人几杯喝下来,已有些醺然,再有人来劝他酒,便被祝雁停给挡下了。

“他不胜酒力,喝不得那么多,堂兄就饶过他这回吧。”

来劝酒的是祝雁停的一个堂兄,先头萧莨已陪之喝了一杯,对方犹不肯放过萧莨,祝雁停的神色已有些冷了。

那人不以为然地一笑:“哪有郎婿回门不喝酒的道理,他不能喝,雁停你替他喝啊?”

祝雁停勾唇:“我也不喝,我得养身子备孕,堂兄就体谅体谅我吧。”

对方噎了一瞬,萧莨轻捏祝雁停指节,应道:“我喝吧。”

不等祝雁停再说,他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倒杯示意。

如此痛快,反叫劝酒之人不知当说什么好,干笑着一脸讪然地走了。

祝雁停望向萧莨,皱眉道:“他叫你喝你就喝,他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懂拒绝的吗?”

萧莨轻拍他手背安抚他:“都是你家人,我总不能不给面子,让人觉得我怠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