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当成最‘恶毒’的话回击回去,却不见白某人有什么反应。

“唉!”过了许久,才见白池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水木双灵根的人都这样,怎么炼都没有肌肉,瞧着虽不像是病弱书生,但也像是弱书生。”

南宫文轩:“……”

听着白的池这么说,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然而还没待他说几句诸如‘其实白道友还是很有男人风范’之类的话,却见白池已经抬头看了过来,一脸深怕打击他却又不好不说的模样让他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听对方开口道,“但那些只是表象,道友也清楚我们这些人并非当真弱得没有力气,所以……其实还是你太重了。”

南宫文轩:“……”他就不该同情这欠抽的家伙。

他俩人在这边斗嘴争峰,另一边两位长老的脸色却是青一阵紫一阵的,看看南宫文轩看看白池,到最后终究却是没有说出什么,就地打座修炼去了。只不过还是分了一抹心思放在这‘作死’二人组上,深怕这两人将自己折腾得掉下去。

白池眯了眯眼,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白布,蒙在了眼上。

身体被两根极宽的丝带托着,眼晴之上蒙着块天蚕丝织成的锦步,迎着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罡风,白池虽然说不上好受但也绝对难受不到哪里去。而同样随他一同的南宫文轩就不太好了,倒不是因为修为问题,而是方式。

南宫文轩想要用这罡风炼体,让自己的沉受力度增强,因此这会儿正丧心病狂的尽力维持身形,那丝带对他一直只起着辅助作用。

全然不像白池,将整个人的重量全部依托在丝带之上。

这般做为,自然是更为幸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