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以为自己想得足够周全,却不想依旧只得了安絮一声蠢货。

“说过多少次,凡事要用脑袋去想,而不去你那自脚丫子。”嘲讽完了,她才平静的指出,“你当我之前为何要做那么一场戏。”

自然是为了试探一些事情。

而刚刚白池的反应,明显告诉他们并不知晓他们是在找白逸之,也因此安絮才那么一副状似不甘模样的带人退去。

“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她说。

白池和温言总归要离开,或者说白逸之总归要离开,不论如何他们总会分开,到时候便是他们这群人动手的时候了。

白逸之对此十分明白。

他忍不住瞧向白池,想知道这人知道实情了是个什么反应,却见对方一脸早有所料的模样,丝毫不显意外之色。

身边没有外人,镜中的安絮倒也不在掩饰。

“那白池倒也真如同他那名字一般是个白痴。”少女一脸得色,语含嘲讽,“不过想想,乐正枫的儿子又能有什么出息?”

立马便有弟子跟着附和,“师姐说的极是。”

接下来便是换汤不换药的在嘲讽白池傻缺,也偶有几声嘲笑乐正枫和白雨柔的,还有人直泛酸自己为什么不乐正枫,不是白池,若有了那等地位与诸多机缘,他们现下怕是早已结成金丹,更有甚者或许能再进一步?

白逸之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