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渊下车直接走了进去。

汤沁还没睡,听到他过来了,立刻换上了一件性感的睡衣从楼上下来,“子渊,你怎么来哎呀,你嘴巴怎么了。”

汤沁看到他薄唇时,立刻想到的是被人咬了。

只是谁敢咬他。

莫非是。

她的心底浮现出一个人,却不敢说出来,只能恨的牙痒痒。

“我问你,是不是你打电话给杜绢和阮斌,告诉了她们阮颜住院病房地址。”季子渊开门见山,阴冷的问。

“杜绢和阮斌,谁啊?”汤沁心里一咯噔,却故作茫然。

但话音刚一落,她就被季子渊掐住了脖子。

她当场觉得差点窒息,“季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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