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姌是想自学的，却不知道怎么快速学，有顾诗言的指导，会快一些。

秦姌洗漱后就没睡觉了，立刻开始恶补手语。

另一边温清蕴洗过澡出来，脸色苍白的很，细白的手指按在了太阳穴，晚上会犯的头疼病又来了。

细密的刺痛，连带着整片如同有什么大力在抽扯着的痛，让温清蕴暂时无法思考，从浴室出来一眼看到之前放在桌子上让她很抗拒的那条丝巾。

这许多天她都熬过来，偏生今天，秦姌留了东西在这里，就像是撒下的鱼饵。

若是拿了就像是上钩的鱼，明知会被钓，还要去咬钩。

温清蕴用手指按着脑袋好一会儿踉跄着走到了床上蜷缩起来，继续忍受。

第二天早上，秦姌起来锻炼时又碰到了廖知意。

廖知意看上去挺开心的，似乎还以为是昨天秦姌替她说了好话，所以秦妍原谅了她，看到秦姌更热情了几分，询问秦姌想要锻炼什么部位，给她提出专业意见，同时在活动手脚的时候，秦姌又学了几招搏击术，感觉还挺有用处的。

秦姌自以为自己算是个憨憨了，没想到廖知意这比谁都冷酷的脸下面是比自己更憨憨的性格，这一副讨好她不值钱的样子，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就不掺和了，就看父母的意见了。

早上秦姌继续给温清蕴她们准备了早餐。

她没什么厨艺，只给两人准备了喝的，温清蕴的还是凤梨姜茶，柔柔的换成了草莓牛奶。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没休息好吗？”秦姌在温清蕴开门后看到温清蕴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

温清蕴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柔柔从温清蕴身后冒出可爱的小脑袋。

“妈咪，今天可以和妈妈一起吃饭吗？”柔柔征求温清蕴的意见。

温清蕴让了秦姌进来，柔柔立刻拉住了秦姌的手，另一边拉住了温清蕴的手。

秦姌进到房间里注意到昨天留下的丝巾摆放的位置甚至随意的形状都一模一样，温清蕴看来是没碰的。

温清蕴以前那样傲娇的人，都会忍不住去拿她随手放在一边的丝巾，甚至偷偷跑到自己的房间，现在竟然克制住不碰自己的东西。

她这是戒断成功了，还是用毅力去克服了？

脸色这么苍白，看起来不舒服是因为控制自己不被诱惑吗？

秦姌是希望温清蕴好受一些才放下丝巾的，而不是让她纠结难受。

三人吃早餐时，温清蕴先吃完离开去卫生间了，秦姌跟柔柔吃完，将柔柔的东西收拾了下，叫了秦妍过来把柔柔抱过去到她的房间照看。

秦姌则是去卫生间那边看温清蕴。

温清蕴开门看到秦姌，眼神询问她。

“我有句话想跟你说。”秦姌说道，温清蕴不太想跟秦姌说话想要关上门，秦姌挡住了温清蕴关门的手看着温清蕴微微释放了点信息素。

温清蕴神色迷茫了片刻，呼吸变重，身体晃了晃，秦姌扶住了温清蕴的手臂。

感觉到手底下没什么肉的手臂，再看温清蕴的神色，秦姌心里发疼，多释放了点信息素。

温清蕴缓了下回神抬眼看向秦姌如淬了冰，手推拒着秦姌。

“栗子，你听我说几句话。一个人喜欢吃糖是没错的，每天都想吃一点也没错。及时享乐派有一句话，人生得意须尽欢，享受当下。你不要把我的信息素当成毒-品，它就是普通的糖，普通的药。你当我是个制造信息素的工具人，好不好？我知道你想掌控自己的情绪，不希望被外力控制，那为什么不是你控制住这个能影响你情绪的工具人呢？你不必难受，不必忍受任何东西，每日让自己舒舒服服的，那些忍受，那些难受，让不喜欢的人去承受，让我来承受，好不好？别折磨自己。”秦姌低声对温清蕴说道。

秦姌还说廖知意讨好她的样子跟不值钱一样，这会儿她的样子比廖知意可卑微多了。

温清蕴一怔，看向秦姌。

秦姌总能用自己的逻辑把别人的逻辑逼到死路。

“栗子，我现在就是一个工具人，你可以无视我。就像是点了个熏香，好不好？”秦姌继续温声说，用自己的信息素环绕住了温清蕴。

昨日克制了许久，直到头疼的劲儿过去沉沉入睡。

今天起来心情蔫蔫的，精神也蔫蔫的，脑袋里紧绷着还有抽痛，看到秦姌，温清蕴是一点也不想理，没想到秦姌会这样。

不过是个把月没有接触到秦姌的信息素，就像是隔了几个世纪。

此时秦姌的信息素环绕在温清蕴身边，让她的每个细胞都懒洋洋的舒服的直哼哼。

被折磨许久没有奖励只有惩罚折磨的大脑此时更是愉悦，身体都跟着飘飘然了。

失败的戒断，反而让身体处于极度饥饿状态，一沾染一点秦姌的信息素被唤醒记忆后，就开始疯狂渴望。

工具人秦姌盯着温清蕴的神色，继续释放信息素，并且将自己晚上戴了一晚上蓄了不少她的信息素的丝巾系在了温清蕴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