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精液大半溅在自己脸上,方馥浓伸出手指拭了拭,又放进唇间轻轻一吮。

“味道比以前腥。”他将那小子拨转过来,抱定在怀里,笑着捏住他的下巴,“看样子你憋了很久了。”

“那就快点,干我。”战逸非又伏在方馥浓身上,晶亮的眼睛望着他,一本正经地要求,“你说的,干我一晚上。”

对方毫无分寸地压在自己身上,躺在下方的男人被触发了伤口,疼得眉头一皱。

战逸非有点慌了:“你的伤……可以吗?”

没想到这家伙倒是不介意享福,立即搭腔:“要不……你来动?”

战逸非直起身体,分着两腿坐在方馥浓的身上,目光扫至他胯间的密丛之下——对方性器已被自己的唾液濡得湿透,小盹之后已经完全苏醒,粗如孩童藕臂。

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心里却不禁咯噔一下:这么大,也不知道吞不吞得进去?

咬了咬牙,将沾在茎身上的精液往后庭抹了几下,便扶着对方的肉茎往自己身体里送——大约有阵子没被人碰过,那条窄道一碰就使劲收缩,紧紧闭合。刚刚咽下对方的龟头,战逸非喉结跳动,头上已是汗如雨下。

方馥浓本来完全躺着不动,瞧这小子这样辛苦,忍不住又要伸手扶他,“要不……还是我来?”

“你挺你的尸吧,有人伺候话还那么多。”这会儿他是嘴硬身子软,呼哧呼哧喘着气,穴口嫩肉翻卷,往里吞进的每一口都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吞进大半,战逸非试着动了两下。可能举上坐下的姿势不得要领,快感不太明显,倒很疼。他皱着眉头,一只手撑伏在床面上,忽然一动不动,又严肃望着身下男人:“我有话说。”

“这个时候……”方馥浓简直要苦笑,“宝贝,我们就不能边动边说吗?”

“不,你得先听我把话说完……”肉根将内里完全撑满,战逸非微微张着嘴唇喘气,断断续续地说话,“我去湖南真的是为了工作,和唐厄的那些照片只是媒体炒作……”

“我知道。”

战逸非不理解:“你知道?”

方馥浓点头:“在你回来之前,我就看见了市场部的媒体投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