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慰的时候都连着内裤的吗?”如同一条流着涎水的犬,严钦直勾勾地盯着战逸非,提醒他,“五亿呢,五亿都不能让你投入一点吗?”

战逸非忍住要骂娘的冲动,轻喘一口气,便把内裤褪下一些。

性器刚刚露出头来,严钦的眼睛“歘”地就亮了,目光如同探照灯般,齐齐聚在了那圆润可人的龟头上。

“好想含进嘴里啊。”正业少主魔障似的发出一声,甚至还极为响亮地吞了一口唾沫。

战逸非更想骂娘了,他受不了这个男人一副神经病的样子,但也受不了即将到手的五亿不翼而飞。咬着牙掂量再三,他干脆闭起眼睛,一边稍显卖力地捋弄自己的阴茎,一边幻想抚摸自己的另有其人。

不想还不打紧,这一想,前头的圆孔竟情不自禁地泌出了清液,乃至茎身湿滑漉漉,一捋起来便发出了滋滋水声。

方馥浓的手极漂亮,骨节修长又不女相,实该运指应节地拨弦调乐,可他掌心皮肤却有些糙,仿佛一位俊逸公子却身着粗布麻衣,虽不和谐,但遑论自慰还是慰人都别有趣味。偏偏这人还有一点“以逗弄老实人为乐”的恶癖,越是不该放肆的地方越要放肆。比如办公室,他前头要摸,后头也要摸,轻轻抚捋是摸,重重搓揉也是摸,摸得对方心如群鸟扑愣、器如悍犬蹦跳,然后他就戛然而止,说要开会。

战逸非想到这里,颊边红晕一现,嘴角不由自主微微一翘。

严钦哪里知道战逸非这边手淫兼意淫得正嗨,只觉得这闭目微笑的样子太好看,心笙一荡便勃起了。

胯下竖着根铁似的肉棒,还是刚刚煅好的那种,严钦一下扑上了床,狗似的在战逸非身上一阵乱嗅。

“非非,你好香啊……”

就在方馥浓要替他打出来的时候,战逸非被严钦弄醒了。

他回到现实里,马上就发现自己得应付这么个神经病,战逸非兴致全无,刚想收手,严钦却抓住了他的手。

这么一抓,场面就变得香艳,好像两个男人十指交扣着在撸同一根管。

严钦压在战逸非身上,脸贴脸地嗅他、舔他,用自己下头那根热乎乎的“铁棒”使劲磨他、蹭他——战逸非竭力趋避,脸色越来越阴,身子越来越僵,濒临爆发。

严钦忽然又从床上爬起来,埋头在一边捯饬几下就取出一根崭新的按摩棒,战逸非及时扫了一眼床头那个抽屉,里头满满装着成人情趣物品,显然这家伙蓄谋已久。

严钦将那根按摩棒吧嗒吧嗒地舔湿,然后递在战逸非眼前,嘿嘿地笑,“我想看你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