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嘘声。

“天啊,就说不要学剑道,剑道学得人情商低呀……”

“练剑练得四肢发达,脑袋空空!”

“草菅人命哇!”

“呵,那你是没见过他们穹山剑主,穹山剑主修的还是以杀止杀的无情剑道呢,超怕!”

群众们一致赞同一个结论:

“妈呀吓人……”

……为首的林道长本来是装高傲,现在的表情,就真是的挂冰渣了。

不大一会儿人群里又响起欢呼声,飞来的是澜洲的道修,为首的一群人穿圆领阑珊锦袍,头戴方巾或抹额,一副文雅做派,领头的修士提起一只玉杆的笔,当空写下四个巨大的墨字:

“君子谦谦”

——每个字该有半个广场那么大,宫主是横看竖看也没看出“谦谦”在哪里,不少观礼的女弟子到是开心得不行,拍手鼓掌。

“澜洲的不器书院,自诩文人墨客。”符远知摊手,言尽于此。

宫主不以为然地随便看看,只是忽然,那些舞文弄墨的弟子之中有一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参与袭击符远知的家伙!

他就在队列前排,脸带谦和笑意,一路不少女弟子抬手幻出一朵小花,就往他身上吹来,那人笔尖往花心一点,漫天就飘起花雨。

装模作样!宫主心间涌起一道怒气。

于是不再将注意力放在静室里,而是将神念扩大,借着各大道门争相展示作为掩盖,将自己的意识覆盖到整个山脉,迅速拉网式排查,果然一一在各个门派的展示队列中发现了那些人。

现在他们的穿着打扮很好区分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