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常在公司,下班也较为规律,萧一献晚上也常去跑跑步,和席来州见面的次数还多过手下艺人。随着萧一献和岳应晗的渐入佳境,萧、席两人的关系直线上升,晋升到了登堂入室的关系。

这天下班早,萧一献到超市买了芋头,准备给岳应晗做拔丝芋头。他以前也常常给岳应晗做点小点心,心疼她为了练歌消瘦的身子。

结果在停车场偶遇席来州,席来州得知萧一献要为岳应晗洗手做羹汤,双手抱臂叹道:“我说人岳应晗给你点甜头,你非但不顺棍往上爬,直接睡了,反倒走回老路子,你是老妈子吗?”

萧一献想想也有道理,但席来州居然用“老妈子”三字形容自己?

“滚!”萧一献踢了席来州一脚,席来州后退一步躲过,以踢足球的脚姿反踹萧一献,萧一献原地一磞,让他扑了个空。

这种幼稚的相处算是两人的日常,两人反应敏捷配合默契,反倒是停车场里一个小朋友大惊小怪,指着萧一献同他妈妈说:“妈妈,他们打架好幼稚。”

席来州面露窘迫,连忙揽过萧一献的肩,往自己别墅方向走,道:“你那天不是说要给我来场谢师宴吗?折日不如撞日,给我尝尝你的手艺。”

席来州的别墅三层,简欧式风格,定期请钟点工清扫,再加上他常常外飞,室内十分整洁,同他性生活截然不同。

萧一献在他厨房找着一次性手套、盘子、锅铲等物。他先套上手套,再给芋头削皮,切块,一边跟席来州讲话:“晗晗的唱片即将告一段落,我打算带她去玩,你有没有什么地点推荐?”

席来州斜斜倚着灶台,形成锐角三角形,颇有兴致地看着萧一献动作,闻言挑眉道:“你能约到她再说吧!”

萧一献翻白眼:“我约不到她,你也别想吃我做的芋头……啊,我忘了我尿急!”说罢,他匆匆放下芋头,小跑去厕所。

“别告诉我你肾不好。”后头席来州幸灾乐祸地嚷嚷。

“去你的!我本来下车就要去放水的,”萧一献的话在厕所里断断续续传来,带着点空旷感,和某种水声,“还不是被你截胡了,一下子就忘了……啊啊啊,卧槽……”

“怎么了?”听出萧一献的痛苦,席来州大步走向厕所,敲门,“你怎么了?”

“我……”萧一献欲哭无泪。

“不要告诉我你尿到裤子上了。”

“……没有。”萧一献的声音急促起来。“我刚忘了脱手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