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萧一献迅速翻身下床,扫了床上自己的手机,就往外走。

席来州忙不迭下床:“开玩笑而已……”他虽说着道歉的话,但脑子里根本不觉得抱歉,他只是不想看到萧一献生气而已。

“嘿!萧一献!”席来州终于在楼梯口拽住了萧一献的手,“一点玩笑都不能开?你以前没和朋友一起撸管看A片吗?”

“你确定你只是在开玩笑吗?”萧一献冷着脸抽手。

席来州决定坦白,是,没错,自己是想上他,但不是现在啊,刚才确实是在开玩笑。“我——”

“叮咚!”门铃声响起,一声又一声。

现在谁这么煞风景啊!席来州“啧”了一声,三两步走去开门——一个女人扑到他身上,声音十分熟悉:“Honey,你昨晚怎么没去参加阿言的趴啊?”

席来州将来人从身上掰下来一看:“潇潇?”

潇潇从包里抽出一个U盘说道:“阿言说给你的。”

阿言是副机师。U盘里是GV。

席来州有种被萧一献当场抓包的尴尬感,他收起U盘,问:“你还有事吗——”

萧一献已绕开了席来州,走出了大门,头也不回的。

应付完潇潇,席来州打电话给萧一献,可永远都是“电话已关机”,他被拉黑了。

席来州没有节操,参加过裸体趴的人,脸皮简直比墙角都厚——能当街来个法式热吻,能和朋友讨论床伴活好不好,能邀请几个床伴来几P。他觉得萧一献现在或许拉不下脸,等过几天就好了。

第二天,他飞欧洲航班,搭档还是副机师阿言。

下了飞机,阿言问:“怎么样,看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