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来州单手箍住萧一献的腰,萧一献嘟囔一句:“好臭。”

“……”

席来州就引着萧一献往另一个垃圾桶走去。

保安拿来两瓶矿泉水,席来州拧开,递给萧一献前,吩咐一句:“漱口的啊,可别吞了。”

“哦。”

席来州盯着他喝,捏着他的下巴来回晃晃,觉得差不多了,说:“吐吧。”见萧一献没有吐的预备,他立马掐住他下颚,强行打开他的嘴,往下压,这样来回几回,总算消停了。

席来州帮萧一献洗洗手,才自己洗手,帮他擦擦嘴,心疼的目光在被掐得发红的腮帮上徘徊,嘴里嫌弃说:“看你喝得。”

“哦。”

“好臭。”

“娇气。”席来州拉着他走,他这回倒顺从了,捂着胃。

保安笑问:“你弟弟啊?”

席来州估摸着萧一献肯定喝断片了,就回头跟保安说:“不,男朋友。”

这个称谓一呼出喉咙,席来州整个人都飘飘然,就好像真的是萧一献男朋友一样,他掰过萧一献的脸,啄了一口。

路上又吐了一回,这才到家。席来州打电话让Alyssa去买粥,Alyssa说家里有材料可以煮,席来州很直接地说:“你煮得难吃。”其实是萧一献不爱吃。

萧一献捂着胃,张着腿坐地板上,两条大长腿伸得老长,很挡路。

席来州看他捂着胃,哼一声,问:“不吃药了吧,胃痛不痛?”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