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一边给我希望一边又不做任何努力,我为什么不可以脚踏两条船?”

“萧一献,是你先提的分手!”

“你只在乎你妈,你考虑过我吗!我为什么不可以和他在一起?”

“你能在你妈和我之间犹豫不定,我不能在你和他之间左右摇摆?”

“他至少比你坦荡!比你更爱我!”

坦荡,他自认比任何人都做得差。

爱,他不知道该如何对比。他只知道自己,要足够喜欢,才能走出第一步,才能明知道是在“犯罪”,还要走到这一步。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喜欢你!”

李以均做到了,无论后来他如何痛苦挽回,李以均都能冷漠对待。甚至他胃穿孔入院,李以均也从未来看望过。

不知睡了多久,裤兜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萧一献眯着困眼去摸裤兜,摸到手机时,就听到踏踏的脚步声。

“萧一献,”席来州快步上来,“怎么一直坐在这里不下来?”

萧一献半睁着眼,困意上头,还看不清眼前人。

直到上席来州的背,他才有一丝清明:“席来州?”

“嗯。”席来州应一声。

“你怎么会来。”

“因为你在这里。”席来州勾着他的膝弯。